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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下雨了!」下午第一堂課，大雨準時的落了下來。台上嬌小的英文老師面對著大家的騷動，只能以「同學安靜！」的無力字眼，意圖制止。但雨下的真是太大了，根本沒有人聽見她到底又說了什麼，只看見塗了胭脂的唇，又開又張。四周黑鴉鴉的，隔壁的男生抬了抬眼皮，一臉愉快的樣子感染了安娜。望著窗外，隔壁班的女生被雨淋溼了，笑鬧著經過。男生們的眼光在她們身上流連，女生的胸衣像糖衣、又是費洛蒙，吸了了昆蟲。「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汪湖的小說裡這樣形容著年輕的女生，和她們青綠的小蓮霧。
安娜沒有小蓮霧。
「安娜是男生!」一個帶著黑框眼鏡，方臉，理著平頭的小男生在台上叫喊著，不到一百五的身高得小男生在台上跳動的身影顯得有些滑稽，綠色的外衣再加上微的嘴唇，像隻青蛙。
每個人仍舊低著頭吃著他們的便當，窸窣的聲音讓安娜想起了去年爸爸老家的大肥蝗蟲，還有爸爸說「吃起來像蝦子哦！」時一股興奮的表情，嘴巴大咧咧的笑著。天氣真是熱！才五月初，稍微一動就汗溼了身體。看著旁邊的男生紅撲撲的臉，腋下和背後溼了一大片，隱隱地有股味道。
1998年。 大二。 我修了顏忠賢的"電影與文學"。
第一堂課, 老師很酷的走進來, 要我們寫一個鐵達尼的故事。 他很直接的說: 沒興趣的不要來上這門課。 怎麼可能沒興趣呢? 我想. 這將會多麼好玩啊!
老師介紹我們認識了好幾部電影, Woody Allen, 張藝謀的大紅燈籠高高掛, 士郎正宗的攻殼機動隊…等等; 作業是去看金馬影展, 女性獨立影展, 還有與一位叫做李國弘的男生通信。
一開始我興致勃勃, 後來覺得老師在課堂上的對話, 始終對著特定幾位學生; 不能接受這種氛圍的我開始翹課, 有一堂沒一堂的上。昨天翻出這份作業, 有些好笑, 有些心酸。 當時無法體會的, 或多或少的懂得了。
我的第一部電腦, 是開殯儀館的三姨丈送的286, DOS系統, 倚天中文。超新奇~ (這句話現在看來真好笑). 學會DOS指令的那天, 我進入三姨丈的殯葬記錄軟體; 一堆人名, 地址, 年紀和死因。 我常坐在電腦前看這些東西; 老媽覺得非常不妥, 有一天叫學資訊的表哥來刪光光。
昨天晚上, 我夢見公司的tilt sensor被開發作殺人武器, 炸死了幾個中東人。他們誓言報復! 對開發設計的人, 和該公司的任一份子, 都被發出追殺令, 要誅連九族。 我驚懼地想逃, 卻在路上撿到一份報紙, 寫著我和公司其他人遭毒殺身亡的消息。
又去了美國參展。 突然發現身邊沒有任何可和台灣聯絡的電話, 於是走進路旁一家超市, 挑了一支黑色的手機。老伯店員告訴我, 一支要830元。
有沒有搞錯? 我買了! 老伯轉身把手機拿進房間, 說是要檢查手機。 過了一會兒他出來, 他說: 「不好意思! 要加23元~ (他手指了指下方透著蘋果綠的鍵盤) 因為要換這個」
****以下以美元計價, 並為美語發音****
又去了美國參展。 突然發現身邊沒有任何可和台灣聯絡的電話, 於是走進路旁一家超市, 挑了一支黑色的手機。老伯店員告訴我, 一支要830元。
有沒有搞錯? 我買了! 老伯轉身把手機拿進房間, 說是要檢查手機。 過了一會兒他出來, 他說: 「不好意思! 要加23元~ (他手指了指下方透著蘋果綠的鍵盤) 因為要換這個」
我開始覺得不爽… 老伯看我滿臉大便, 從超市架上挑了一盒裝有2個吹泡泡, 價值2.14元的當作贈品給我。後來想想他沒有權限送”那麼貴”的東西, 轉挑一盒marshmallow棉花糖給我。 理著平頭的店長也趕來關心這筆交易。 我愈想愈不對 (雖然一開始就很不對...在超市買830的手機?!), 想打退堂鼔… 「老闆, 你們保固多久?」 「哦~ 我們保固一個月啊! 你去外面買也都是一個月保固期。」
咦? 一個月? 我虛應故事地從鼻子發出「嗯嗯」兩聲, 跟他們說「那我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要買的」, 在超市的小道上繞了繞, 想著推卻的說詞。
然後, 我在冷藏食品櫃的轉角發現彎著腰擦著櫃子的老伯。
「老伯, 你有沒有聽過Skype啊?」 「sky…什麼?」原來老伯會修手機, 卻不知這個電腦網路送給人們最好的禮物! 旁邊胖胖的、穿著女侍服的黑女人也搭腔說「 他才沒聽過什麼skype哩!」
我一聽那怎麼行? 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了~「你知道嗎 Skype打一分鐘才幾毛錢,買手機的830元你知道可以拿來打多久嗎?? … 而且話質是目前同類產品最清晰…..」
****這是一個夢**** (不用我說吧??)
PS. 本文作者將於2006/7/4在華府接受Skype表揚, 頒發「Skype年度最佳推銷員奬」
I like to dream.
Not in the daytime of course, but in the night. Last night I was tired and went to bed early for a good night sleep. But then, I started dreaming. There were many people on the streets and five of us were in a car going somewhere I don't know.
Suddenly the sky was darkened and strong lightning like huge lasers beams hit hard on the ground. The rain drops fell like were so powerful and it was like they have been squeezed out of the water tubes
We tried to turn around and then we saw an arrow shaped ice formed in the sky and extending towards us. More ices with different shapes were forming too, some of the shape of an elephant, some of Giraffe.
When we start the car a key there’s a lightning hit right on us. And we were transferred to a place where people eat papers. To be more specific, it was much like our food but made of papers. Then we saw clearly now that people on the streets are actually made of paper too.
Is this where the ghosts live? Get me outta here!!
Dream stopped. I was back in my room. Silence and darkness around me. What a dream…what a nightmare.
As though I was pretty frightened at the time, I forced myself to open my eyes and told myself that there’s nothing in this room and you were just dreaming.
Falling asleep, I became a mother of a son. We were in a physic competition. We put on gloves to climb the ropes and walls.
My son got better grades. And my baby did better than me….and my dreams go on.
吾家有子小黃豆 (4)
